正想反驳时,突然,他皱了皱眉,似乎他的话语中存在着什么矛盾,细细的念叨一番,却是没有什么现。

沉吟片刻后,终于现了问题的关键,当下怒气冲天道:“无耻小儿,仗着伶牙俐齿,竟然处处占得别人的便宜,真当所有人都是白痴吗?你给我听好了,是我儿,我儿明白了吗”?

景曜一乐,随即被他隐藏了起来,装成无辜的样子,悻悻道:“我是说我儿,我儿啊,这哪里不对了。你总不能依靠着自己的身份,仗势欺人吧”。

郝少放恼羞成怒,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显然被气的不轻。看着他好似无辜的嘴脸,装的什么都不明白,这就犹如太极四两拨千斤一般,将他所有的气劲打在了一团棉花之上,这让他又气又怒。

深深的呼了一口浊气,让自己恢复了冷静之后,他才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口才好,我也不想和你狡辩。我只说一次,是我儿,不是你儿,如果你再胡言乱语,即便冒着被叶护法责罚,我也避让你血溅当场”。

景曜唯唯诺诺,不敢吱声,过了半响,他好像鼓起了勇气一样,带着极低的语气说道:“是你儿,不是我儿。哦,对不起郝执事,是我弄错了,就凭我,怎么生的出这样无耻的儿子。”

他沉吟了片刻,感到此话不妥,随即更改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就凭他这样的货色,怎么配的上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学富满车……的老子”。

他这样,显然是想将郝少放给气的吐血身亡才肯罢手,不过作为对手,自然是没有感情可言,如果你不将他打的趴下,他必然会举剑反击,最后可能使得自己落伤。

“噗嗤”!

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清明的邰大勇竟是忍受不住,露出一个不由自主的微笑,随后竖起了大拇指,对他眨了眨眼。

景曜同时将眼神移了过去,四目相对的瞬间,留下的你懂我也懂的心照不宣的一个微笑。

郝少放的肺几乎将要气炸,在十年之前他几乎是在邰大勇的鼻息下生存,可是十年之后,又被他的弟子给狠狠地愚弄了一番,这让他几近奔溃,仍不住就要动手,可是一个邰大勇他都不是对手,更何况这里还是凤凰山,根本不是他能够撒野的地方。

既然形势比人强,他只能缓缓的闭上双眼,深深的呼了口气,暂时压制住了火气,等待着时机的报复。

不过,虽然不能动手,动嘴倒是可以。可是刚刚见识了这个黄口小儿的凌厉口齿,他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再去吃疙,只能将无助的眼神转向上的叶无痕道:“叶护法,我一生忠心耿耿,为蹄虎佣兵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没想到现如今竟然被这个黄毛小儿欺凌的地步,还请叶护法替我做主,替我儿子做主,惩治这个目中无人的无耻小子”。

景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淡淡说道:“第一,我不是黄毛小儿,我的秀乌黑亮丽,有光泽。可比你将至要秃的头好多了。

第二,我的牙齿洁白如雪,也不是你所说的无耻。

所以综上所述,你这个人总会胡言乱语,歪曲事实。”

说道这时,他站起身对着叶无痕一拱手道:“叶护法,我相信你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自然知道谁言是真,谁说是假。还请您降下懿旨,狠狠地惩治这一对目无帮规,欺上瞒下的乱臣之子,同时也还给小子一个青天公道。”

叶无痕,左看看,右看看,眼神迷茫,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理。

正当所有人将目光放在了叶无痕的身上时,门口处突然响起了一声轻轻地咳嗽声,瞬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叶皇天看着众人看向了他,淡淡一笑,道:“龙门峰和龙王峰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所以来凑一下热闹,不知表兄如何处理此事”?

景曜一愣,他还真不知道这两个护法居然是表兄弟关系,不过现在关键时刻,他也不便问出,只能将这疑惑放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