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院门口,叶白请辞,望着近千亩的仲尼学院,一幢幢楼房矗立。[?[? [ 外围红砖砌成的围墙挡住了这所百年学院的面纱,经过长时期的风沙侵蚀,围墙也慢慢脱落,托显出它的沧桑和落幕。

“站住,学院重地,禁止外人入内,如果是学院内的学生请出示徽章,如果找人,我代为传达,让他来外面见你”。没等景曜进入,就被驻守学院的士兵出言阻拦。

景曜对于士兵的表现很满意,不卑不亢,有理有据,也不会为难他们,拿出纳兰羽给的皇宫令牌递给那个士兵。

嘴中平易近人的说道:“受陛下之命,我来找你们院长”。

士兵不接,反向下跪去。嘴中也是诚惶诚恐的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曜一愣,心若止水道:“各位请起”

士兵起身,只是站的身姿更挺拔,更伟岸。还是之前出言的士兵上前一步,毕恭毕敬道:“公子,需要我带路吗,院长就在正门的第三幢楼”?

景曜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想在学院内逛逛,好好干,不要因为守门而有所松懈,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士兵受宠若惊,心中誓一定要好好努力。

进入大门,两排高大的梧桐矗立,好像仪仗队,欢迎着景曜的到来。旁边花草繁茂,争相斗妍,让人心旷神怡。景曜悠闲的散着步,也不急着去寻找院长。偶尔碰上几个学生,手中拿着书本,或三五群群,或孤单身影,带着微笑从景曜身边穿过。走过第一幢楼,是一个巨大的露天修炼场。许多学生身着轻甲,手握巨剑卖力的修炼者,全然不顾汗水浸湿了整个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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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在院长室喝酒不是很道德啊”。一道揶揄的声音传出。

宽敞的房间,屋内摆设朴素。一张梨木制作的桌子,两个书架摆满了青经古卷。一个清瘦的老者,身着单衫。一把花白的胡须长至下颚。老头时不时的拿起自己的酒葫芦往自己的嘴里倒上一口,眯上不大的双眼,很是享受。

景曜站在门口,看着这老头觉得很是有趣,但也不敢轻视。从他眯起的双眼时不时的精光也可以看出他的不凡,神识外放,暗暗心惊,景曜可以确定他不是修士,不过老头的实力竟然不差冥多少,还真是不能小看天下英雄。

老头上善若水,好似没听到般,继续拿着古卷拜读,偶尔喝上一小口,伸出舌头轻舔,好不快哉。

景曜风轻云淡,见他不答,也不恼怒,过去搬起一把梨木椅子坐在老头的下,闭目养起神来,房内阒无人声。

半个时辰后,老头放下古卷,拿起自己的酒葫芦甩向了景曜。景曜接住,浅尝一小口,不似酒肆内那般寡淡无味,刚入嘴中,一股烈日般的冲劲萦绕心头,慢慢的又是一股芳香弥漫整个口腔。

景曜喜出望外,轻叹道:“真是好酒”。喝的不过瘾又是一大口进入腹中,最后干脆拿起酒葫芦“咕、咕”喝了个精光。

老头看到景曜的喝法,胡须抖动的厉害,无神的双眼瞪得犹如星辰般璀璨,可是再多的后悔也无尽于事。

“我说小娃,哪有你这般喝酒的,知道老头子花了多少年制成的这种酒吗?整整十八年,才制成小小的两坛,被你这般牛饮,可惜了,可惜了”!老头气急败坏的说道。

景曜神色平静,道:“老头我且问你,你当如何喝法”?

老头嗤之以鼻,道:“浅尝一口,慢慢回味”。

景曜淡淡一笑,道:“为何如此喝法”?

老头一本正经,道:“当然是老头子的喜好”。

景曜莞尔一笑道:“既然是喜好,我这般喝法又有何不对,我认为这样喝,喝的舒坦,那就够了。何必拘泥于形式,随心所欲,方能快哉”。

老头进入了沉思,一会喜、一会怒、一会哀、一会乐,渐渐的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景曜明显的感觉到一股“道”进入的他的体内。良久,睁开双目,流光闪动,冲景曜鞠了一躬,道:“老头子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