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凶什么凶,每次谈到这个话题就逃避”。([ 〔 慧慧嘀嘀咕咕的向着房间走去,脸上满是无奈。

花姐同样无奈,见她走后,静静地站在大厅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

“二蛋,你今天的做法有点冲动啊”!在路上,三狗子对着身旁的兄弟提出了严厉批评。

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说服了曾胖子,又会不会引起他的警觉。

“三狗子啊”!叶秋做出了还击,既然你叫二蛋,那肯定别指望着叫你阿忠,不知何时,两人已经架起了一层友谊的桥梁。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而道:“虽然我们是烂仔,但不能烂到骨子里,等有一天报了仇,我们可以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说我们问心无愧”。

“您老清高,不过不会引起怀疑吧!我可不想明天去码头被人套着麻袋沉入江底”。阿忠脸上似乎还有一些担心。

毕竟他们对面站得敌人太强,强到没有还手的余地,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到不至于,曾胖子这人虽然多疑、卑鄙、无耻,但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不然今天的事情办不了”。叶秋递过去根烟,自己倒先吞云吐雾的起来。

他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抽劣质烟,喝高度酒,完完全全的一个老炮儿。

阿忠将烟点上,疑惑的问:“什么”?

“胆小”。叶秋说的平静。

可在平静之下,蕴含着暗流涌动。

为什么衢江码头会派这样的一个领事,阿忠更显得一头雾水。

“这更加深了我的判断,曾胖子只不过是一个台面上的傀儡,如果他有枭雄之心,根本不用威胁花姐,而且以花姐的风骚数年都没有拿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曾胖子,一种是花姐,你觉得以我们看到的会是花姐的原因吗”?叶秋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如果曾胖子真有一点雄心,只怕用抢或是下药也能一亲芳泽。

可偏偏他没得逞。

问题只有一个,他不敢。

曾胖子不缺钱,有钱意味着有女人,他不愿意为了一个冒险的计划,陪上自己的后半生。

所以给了叶秋钻空的机会。

“我还是没有明白”。阿忠摸了摸头,明显不太懂得谋略。

“我和你直白的说,是恐吓,对付胆小之人这是最好的办法,我告诉他,花姐的女儿一定要报警,即便是将她打晕了干了坏事,她还是要报警,现在科技这达,要想查太容易了”。叶秋不屑的笑笑。

抽了口烟继续道着:“我给他出了一个办法,完事后一刀两命,沉入江底,神不知鬼不觉,曾胖子不是傻瓜,小店里人不少,他不会将把柄落在我们手中,况且他也没这个胆”。

“就这么简单”?阿忠张着嘴,一动不动,即使是烟头掉落地面都未曾察觉。

“你以为呢”?叶秋淡淡一笑:“对付这帮烂仔思想太复杂了未必就是好事,对了我还给他来了一个甜枣,我说与花姐的女儿一见如故,等我什么时候驯服了这小丫头就是他一亲芳泽之时”。

“你不当坏蛋真是太可惜了”。阿忠现在是由衷的敬佩,事情看似容易,可在恍惚间便能想到,付之行动的并不多见。

往往有很多人白天的事情,处理完了,到晚上睡床上一想,当时处理的真是操~蛋,可那时又有何用?

※※※※

一直睡到中午,喝了不少酒的叶秋与阿忠才起得床来。

洗刷了一番,路过大厅却现桌上已经摆上了不少的佳肴。

厨房内,还能听到沙沙的炒菜声音。

两个女人在老炮儿林立的衢江码头似乎插不进腿,唯一能做的便是烧上一桌饭菜,让两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在外面没有后顾之忧。

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两位美娇娘不说厨艺大成,但至少吃着不似毒药,这也就够了。

简简单单的生活,男耕女织,他们都在想着,如果世间没有仇恨,那会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

码头上。

今日最热闹的莫过于那间简陋的茅厕,就连阿忠也是,叫苦不迭。

叶秋倒没什么感觉,事后他恐怕有些明白。

“哎呦,蛋哥,哥们可被你害惨了”。老三捂着肚子,脸色略显苍白,今天已是他十几次上得茅房去了。

“老三,咋的拉,哥们没害你啊!怎么怨我”。叶秋一脸天真,只是心如明镜。

一定是昨天狗肉吃得多了,那东西可是大补,底子虚的人一般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