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去做作奸犯科的事情,也不会让你做有害你家主子的事,如果你觉得这交易对你来说,太过分了,那就当我没说过。”寒曲耸肩,放开她,一面无所谓地说。

潇潇的心,开始在摇摆着,伸手抚摸着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她的心在叹息。

谁不希望自己拥有一张无暇的脸蛋?

寒曲抄手抱胸,依靠在扶栏上,他不急,因为他有把握,这个小婢女一定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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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很大,是在王府独立的院子里,布置得很精致,也很舒适。

赫连逸辰抱着南宫诺儿回到新房,把她放在床铺上,便开始动手,把压在她头上的凤冠取下来,手掌轻轻揉着她的脖子,心疼地说:“让你受苦了。”

“你煞费苦心,精心策划了今天的婚礼,我受这点小小的苦楚,算什么?”南宫诺儿望着他,眸光盈盈,唇角微翘,眼角带笑。

今天,虽然被糊糊涂涂摆弄了一天,但是看得出了,她也很高兴,心情很好。

他忍不住低首轻轻吻上她的唇,刚开始,只是想着浅尝即止,但是她的味道太诱人了,让他忍不住一吻再吻,从浅入深,欲罢不能。

直到她再也喘不过气来,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望着她的眸子里,深深地燃烧着两束火焰,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但是想到她的身体状况,他只能叹息。

他是全天下最可怜的新郎了,洞房花烛夜,却什么都不能做。

“我们不用喝合卺酒吗?”见到他那苦恼的神情,南宫诺儿忍不住抿唇而笑。

“对啊,我们还要喝合卺酒。”赫连逸辰立即倒了两杯酒,把一杯递给她。

南宫诺儿接过酒杯,和他合卺交杯,仰首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