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径自儿又走了回去,大厅里还有几个看病的病号需要处理来着!

“老头儿,看他半死不活的,要不再贴几副,来个以毒攻毒”?二蛋朝着扭头的老头子一吼。[?[? [

老头子脚下一个趔趄,赶紧逃跑,这小兔崽子太狠了,他以为是那满大街的狗皮膏药啊!

……

时间煮酒,一晃三日过去,三狗子已能下得床来,虽不能剧烈运动,但基本的自理能力已然具备。

他是不想在这呆了,不说诊所里的药味其重无比,就说那不阴不阳的老头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在他的坚持下,走,必须得走!

老三却被留了下来,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比如梦梦与落樱。

两个苦逼男,有两个天仙那样的女人这一条就很难解释,而且商量一些事情会显得麻烦。

留下大一万,让老三在这好好修养,没事多跟老头儿学习学习,套套近乎,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这是二蛋给他下的政治任务。

老三再笨也知道了老头很不一般,对着蛋哥儿、狗哥儿郑重其事的点头,保证组织交给的任务。

至于内个真正的组织,这几日倒没有真正的任务下来,不知道缉私查的严,或是觉得他们的身体尚未调理好,不适合任务,反倒给了一丝宽余。

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觉得好累,不是身体上,而是精神上的摧残,想的事情过多,放下又放不下,折磨的人烦躁不已。

人未乱,心却乱了!

他们是该给自个儿放个假,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老头儿依依不舍,特别是从老三嘴中得知二蛋、三狗子是为了兄弟与组织干了一架,好感又飙升了几分。

做个坏人不难,做个坏人亦能坚守道义这一点却鲜少有人企及。

只可惜,他看重的人最终没有选择他,唯有留下一地遗憾。

二蛋见他如此模样,怔了一怔,即刻邪魅一笑,转移了方向,道:“老头,我们就走了,以后相见不知何时、何地……”

在老头儿的惆怅中,蛋哥儿不怀好意的道着:“你是不是该拿点压箱底的东西,当个信物”。

“滚犊子……”老头儿吹眉瞪眼,不当他徒弟还想要好处,门儿都没有。

“别那么小气,要不来两个狗皮膏药,三狗子还未痊愈,弄两个防儿身”。二蛋儿绕了半天,终于点到了主旨,是看上了别人的狗皮膏药,万一下次受伤,那膏药还真不是盖的,三狗子之前还短了两根肋骨,现在不照样好好的,吃啥啥香!

“我告诉你多少回了,这叫十全膏,你才是狗皮膏药呢”!老头儿对于他的败坏名声,气的咬牙切齿。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不知从哪儿拿出三副药贴,撒落地面,人却一个转身,背影越来越小……

“老头儿……”二蛋捡起膏药,朝着远处大喊一声。

老头转身,等了片刻没有动静,又转了过去,刚提起的脚步,却听见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谢谢啊”!

他的心微微一震,脚步顿了一顿终是没有停留。

……

“老三,留步”!

“哥哥们,保重”!

该来的,该走的,人生嘛本来就是如此,从陌生人中穿梭,成为熟人后又面临着分别,周围又是一群陌生人……

无限个循环,永远没有尽头。

……

回到了这个阔别几日的事情大院,二蛋、三狗子浮躁的心瞬间得到了安宁。

都说落叶归根,恐怕就是如此。

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很多东西,但心归之处,有思念的东西,有家的感觉。

只是家里的两个女人却安静不了了,无数次的想念,无数次的期盼,无数次的担心,回来的,与昨日梦回的情景是如此的相似,担忧的事情生了,带着伤痕累累,步履蹒跚的回来。

女人是如水的动物,容易引心中的敏感,见三狗子如此,止不住了,泪哗哗流。

“哭什么,不是好好的”。三狗子坐在椅上,情绪儿不是很高。

他曾经想过,以后再不让他哭了,可最后让她落泪的却是自己。

他不坏二蛋,不怪别人,恨自个儿有一身好皮囊以前荒废了,没有用心学,不然也不至于让别人担心。

“隐瞒什么?电话里支支吾吾,我两一直没睡好,就知道出事了”!落樱哽咽两声,小声埋怨着。

她也算是个老江湖,知道要做的是一件异常危险的事情,平常不敢打搅,即使电话都是尽量不打,担心全在心里了。

可他们倒好,生那么大事,他两一直掖着,有将她们当成自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