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的时候他就轻松了,看来这家组织还是无法相信他,先让他走走流程、熟悉业务,以备下次再用。([轻轻松松走了数百公里,车行得慢,用时四个多小时,快到收费站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的身份。

对,大爷的,把这茬给忘了,哥是卧底,金牌卧底,都还没想着给家里报个信呢。

可他又不敢啊!

谁知道这破车里是不是放了几个窃听器。

对了,还有一个破手机,一直就没响,他拿着手机思量着,应该是装了定位仪的吧!

这帮狗屁的,为了钱啥事都干的出来。

“妈的,也不知这次有没有大收获?枉费我们哥两拿奥斯卡的演技,万一家里逮不住,会不会把责任扣我两脑袋上?”

他重新上车启动时,有点心虚,被扣在密封车里,暴戾的雨下着,一点消息也传不出去,即便他能借着尿遁偷偷来那么个信息,可出货的车与人都是独立的,他知道的情况或许还来不及缉私多。

哥虽然是卧底,可根本不知道底细呀!?他这样安慰着自己,很快得到心理平衡了。

缓缓地驶向收费站,递着卡,交了钱,刚驶过减带,手机却意外地响了。

“咦?这家伙是不是跟着我?怎么刚下收费站电话就来了。”

他心里暗道着,接听了电话,大声喊了句:“谁呀?”

“不用进市区了,往左一直开。”曾胖子的声音。

“怎么了,曾哥?”二蛋儿随口问道。

据他的猜测,胖哥儿肯定是被人请来**他这个愣头青的,要不然在码头他与三狗子两人还真不服谁。

“问个毛呀,货主让送到那儿,等了接货呢,接完货赶紧回来啊,其他人都回家了,就等你了。”曾胖子不耐烦地道了句,扣了电话。

蛋哥儿讨了个没趣,想了想,又不放心地上后厢里翻查了一遍,把车厢也像模像样的敲了敲,甚至于趴到车底盘下面看了看。

除了药品啥都没有现,现在连他也懵了,实在不知道,今晚哪个炮灰中奖了。

“管他呢,安生一天是一天。”

他想了想,估计自己短时间还是无法取得地下组织的信任,没信任当然别指望有重任,他还是按着胖哥儿的指挥往目的地开,在没有危险和没有现的时候,也就没有暴露的必要。

而这个时间,正是几个抓捕组在各省国道,公路段遍地寻找失踪货厢的时间。

张立涛在指挥所来回踱步,踌跓有没有货,货在哪儿?

也在这个时间,高路收费处监控一百余个出口,有近三成受台风雷雨天气影响无法正常工作,没有准确的车型和车牌信息,就无处不在的天网,也无法网住在几百公里路线上猖獗的魑魅魍魉………

时间,指向了一时整,东海市郊,一个尚未建成的烂尾大楼,偶而喀嚓嚓的闪电袭过,能看到建筑物外地两辆黑色轿车。

楼道里,被闪电的光亮拉长的人影不止一个,都在黑暗中静静地等着,一拨两人,一拨四人,四人的那拨明显地有点不耐烦,其中有人不时地看着表,不胜其烦的时候,有人话了:“疤鼠,你的人有没有时间观念,这他妈几点了?”

“严兄,这天气,能通关也得用不少时间,再耐心等等,我们的信誉您又不是不知道,万一真折在路上,除了您预付的货款,加赔你两成。”另外一拨,一位高瘦的个子话道。

这倒也是,里外都是赚了,那拨人稍稍安生了。

时间过了零点、过了一时,等电话叮铃铃响起的时候,高瘦个子拍着旁边的人,一起出了楼外,那一拨紧急戒备,隐约间有人已经把家伙抄到手里了,也在联系着外面,望风的放出老远,看样在联系是不是有什么意外。

这鬼天气,路面的行人几乎绝迹,况且还是有着车厢的小卡。

没有意外,来了辆车,摇着车窗递给高瘦个子一部手机,让他指示着方位。

这种事自然是越隐密越好,高瘦个子站在檐下,不时地通着话,指挥着外围收拢回来的几人,埋伏在这个建筑物隐敝物后,一时二十分许,一辆货厢摇摇晃晃地来了,高瘦个子指挥着停在楼下。

人下来了,是掉以轻心、懵头懵脑、以为就是个熟悉业务过程的蛋哥儿下来了,他看到这个陌生而恐怖的环境时,有点警觉了,不过,晚了。

“别动。”有人从背后上来了。

“喂喂喂,我送货的。”蛋哥儿举手投降特别快,紧张地道,生怕腰后的硬东西是真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