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放入的茶,却不得而知。[[

询问有钥匙的两个人,一个办公室主任,一个秘书,却是云里雾里,什么都不知道。

或许除了赛斯在应该还有第四个人有钥匙,那就是一直没露面的青狐,一个隐藏颇深的高层人物。

可惜,监控资料已被人摧毁,再加之乔装打扮,根本没给人留下任何印象。

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第五科数名同志被锦鼠狠狠的批了一通,不是老子天下第一吗?竟然被人潜入胜利杀了目标,看以后还拿什么资本来傲?

不过死了一个赛斯,邢十三倒没觉得有多重要,他从黑皮的脑中搜到,在双方接触中,赛斯掌握的消息并不是很多,说白了只是一个傀儡。

只是嘴麻烦的事情,纳碎份子知道暴露的危机,将自己彻底沉浮了下去,这才是事情的关键。

“你们局里或是厅里有没有现?最近有谁打探了消息,必须将人先揪出来,不然还会出现此类事情”。这个高级刺客不除,邢十三只觉得如鲠在喉。

于飞思考良久将眼神转到夏伊露身上。

显然他暂时并没现市局中有异样的情况。

夏伊露黛眉轻蹙,半响才道:“曾经有一个外宣的女副厅无意间问过最近情报科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总是加班加点,说我孩子还小,应该好好休息。”

于飞与邢十三对视了一眼,一个外宣过问情报科的问题,尽管是上级领导,但里面的猫腻似乎是大了点。

夏伊露看着两人神情,脸色突变道:“她平时对我挺照顾的,只是关心而已,你们是不是想多了。”

于飞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说没事,就是把前段时间的资料汇总一下”。夏伊露皱着眉头,并不认为哪里出了问题。

四目又是一个对视。

于飞心疼的说:“你啊,还是心地太善良了,既然在情报部门,就不能有任何情面可讲,他一个外宣副厅长询问情报科问题,那是冒着大不韪,你应该让她知难而退才是。”

“她的话像是滴水不漏,却是漏洞百出,应该是引起了他们的警觉,不过……”邢十三突然话锋一转,说道:“我并不认为那个女副厅是幕后黑手,他只不过是被人利用而已,以她的同情心博得他们想要的答案,但这个黑手,必定……”

“身居要职”,在邢十三的停顿间,于飞接下话茬,道:“我也不认为是它,幕后推手还不至于笨到这种程度,他是借着女副厅与依露关系不错,套她们之间的话,那这个人至少是一个副厅,甚至还要往上。”

如果官职过小,很难利用一个副厅,毕竟能当上如此高位,自有过人之处,除非是平辈闲聊之时有所提及,她碍于面子难以拒绝,才会生出后面事情。

当然女副厅有没有嫌疑,还要好好观察一段时间。

三人又聊了一会,各自离开。

此时,已是夜深,无边天际与之之前截然不同,星隐月散,天色灰蒙蒙的可怕。

加上云层低低的威压,似乎有种来自心底的颤粟与烦躁。

十月底的天,已渐渐开始转凉,夜风习习,有种说不出的凉意。

今晚,是个不眠的夜。

翌日。

沿袭了昨日夜晚的清幽,今日,一如既往地阴沉。

无边天际昏暗,路边杨柳依依,不知不觉街上行走的人群,已是多添了一件衣裳。

今天,邢十三一直睡到早上八点多钟才起的床来,这可是多久都没有过的事情,一般他在杜悦还未起床,已在门外的泳池边打坐锻炼,较好的身体竟然感觉到了有些烧的征兆。

看来,修炼未到境界依然是凡胎俗子,依样逃不过生老病死,只是他们的抵抗力强了一点,生命力长了一些,其它又有何差别?

牵动几个懒腰,去门外跑了几圈,才觉得身体舒坦了许多,生命在于运动果然不假。

里面,应小丫头的要求,早上做的是酥皮馄饨,自从她吃过一次酥皮馄饨后,每天嚷着要吃,杜悦能被别人赏识也很开心,毕竟她欠下很多人情,只能尽可能的做出他们喜欢与可口的饭菜。

邢十三吃着这**爽滑的馄饨同样赞不绝口,但还是嘱咐了一句不用惯着小丫头。

杜悦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