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接过了钱,说了一通什么话,他无法知道,但也能猜出个大概,无非是感谢与欢迎,邢十三只是笑笑,便带着几人向酒店走去。[

有时候很多人怕出门,出门最怕的就是语言不通,这时,这几人又碰到了这样的问题,酒店的前台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向他们询问,奈何邢十三的半吊子英语实在是不忍直视。

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雄心,以后一定要让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说华夏语,这样就不会再次遇到尴尬的境地。

这虽然是个玩笑,但也不完全是,当一个人站到了世界之巅,他的一个玩笑,也有可能变成现实。

正在这时,旁边的刀锋突然开了口,他的英语居然出奇的好,如果邢十三不知道他的情况,都会以为他是海外的华侨。

“告诉她,开一间复式两居房。”邢十三退下了门面担当与语言担当,充当起了幕后操控。

“我要单独开一间。”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个静静的声音忽得响起。

邢十三看了她一眼,低低的道:“出门在外,凡事小心。”

沧月将眼神瞪了回去,也就没有再言,算是默认了他的做法。

开好了房,邢十三将熟睡的囡囡抱向一个房间,走向了客厅,问了一声:“用不用叫些吃的?”

尽管在飞机上已经吃过,但谁都知道,飞机和火车上永远都无法吃饱,不要问为什么?因为这是一个事实。

沧月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拿着她的行李,进了另一个房间,蓬的一声只留下了一个门。

刀锋耸了耸肩,看来也没有吃饭的性质。

“没想到你的英语不错,现在部队还交这些?”两个大男人有些生闷,邢十三寻找着话题,打破房间的尴尬。

刀锋眼中泛起一丝亮光,傲然的回答:“身为一个尖端战士,英语只是基本。”

顿了一顿,默然问了一句:“明天我们就走?”

“看情况,可能在这里呆一两天,如果真到了那里,可能就没有宁静了”。邢十三突然有些落寞的说道:“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就回来。”

走在国外的街头,游离着镜中看月,雾里看花的镜外人,独有的那份孤寂,邢十三有些迷失。

“嗨,你好,华夏爷们?”正当他心生迷茫之初,竟觉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拍。

隐晦的前驱两步,转过身,一个二十来岁带着黑色眼睛的瘦弱青年带着微笑正看着他,邢十三歉意的笑笑,道:“是啊,你也是”?”

“对啊,我家是彩云之南的,没想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碰到老乡,真是人间一大幸事”,青年愉悦的说了一声,片刻之后,又说:“对了,我叫徐东昊,以前大家都喊我耗子,在卡拉奇大学上学。”

“留学僧!了不起。”邢十三开着玩笑,伸出了手:“邢十三,一个自由人。”

徐东昊伸出手与他握了握,打着哈哈道:“什么留学生,只不过国内现在披着国外马甲比较好混,仅此而已,你是来旅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