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慕这次进入莲华空间,一呆就呆了两年,等到她走出空间,这外界不过才过了二十四天。

值得一提的是,通过在莲华空间的两年时间,笙慕又学会了五行衍生术中的一式神识攻击法术,也就是说在这结丹期能够修炼的全部的神识攻击法术当中,她现在还只差一式神识攻击法术还没有学会,而她以前不能够炼制的地品低阶与中阶丹药以她现在的修为也能炼制出来了,只是这两年内她也就做了这些事情,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修炼和修习她现在所持的修为能够修炼的结丹期法术。

要不是怕在莲华空间内待久了,外面那些人会搞出什么事情,她其实真的还想继续在空间内待上一段时间,至少把那剩下的五行衍生术中的最后一式神识攻击法术学会了再出空间。

笙慕刚一出空间,就被定住了身形,而定住她身形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给予她极度不好的观感的兰森·莱菲布勒!

面色冷凝的兰森·莱菲布勒在走到被定住身形的笙慕面前后,淡声开口道:“我看我得想个办法制住你那个能够进入特殊空间的能力了,否则你若是每当心情不好时就进入到空间,这跟没抓到你有什么区别。”

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兰森·莱菲布勒可谓是在这座地下室里等得心焦,他还从没碰到过这么难缠,又固执的女性,而笙慕再次进入到特殊空间的原因,他也只以为是因为对方那天见到了背叛自己的两个朋友导致心情不好,这才又躲进了空间。

兰森·莱菲布勒有时候真是觉得这位名叫笙慕的人族女性虽然不爱说谎,或是根本就不屑说谎,但是对方在遇到自己不愿意遇到的事情时,又仿佛极其喜爱逃避,他反正有些搞不懂这位女性的心理,不过不管怎么样,对方手中的泉水和那些功效奇特的药丸他是一定要得到手的。

听到兰森·莱菲布勒所说的话,笙慕丝毫没有回话的欲望,应该说,就算她说了什么,身前这位鎏人族元帅也不一定会听,所以她也就不想浪费力气了。

面对笙慕的沉默,兰森·莱菲布勒只能在心中叹气,毕竟他也明白对方的想法与他截然不同,既然自己的行为在对方眼里已然算是无耻之举,那他也不想再用其他的漂亮话粉饰自己心中的欲望,可就永远这样耗下去也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情况。

想罢,兰森·莱菲布勒当即抱起了笙慕,并把她抱出了这座地下室。

随着她被兰森·莱菲布勒抱出地下室,以及位于地下室上方的书房,最后直至被抱出别墅,笙慕不禁在心中想,这些人搞不好要给她换个地方关着,也许就是想把她送到哪个研究所做研究,但不管这些人目的如何,遇到危险时,她只能选择进入莲华空间,亦或是干脆调出丹田里的五行丹火拼出一条路逃出去!

然而笙慕还是想错了,因为她这次竟然没有被兰森·莱菲布勒再次带到了一个地下环境,或是某个研究所里,而是被带入到了一座环境非常不错的别墅庄园里,只是这座别墅庄园的外界被一层鎏金色的结界包裹着,看上去不是她能够突破的那种结界。

笙慕最终被带到了这座庄园内的一座别墅的房间里,而刚被放在房间床上,她就感觉自己被定住的身形可以动了,而兰森·莱菲布勒也在这时对着她说道:“从今以后,你就被关在这里了,但你也别太高兴,这里虽然不是地下,但我释放出的精神力禁制已经包围了这座别墅庄园,逃跑就别想了,等你什么时候想好要跟我们合作,我才会放你出来。”

笙慕无言地看了兰森·莱菲布勒一眼,只觉得对方把她带到这里是一个错误的举动,她不觉得对方能够总到这里来对她进行探视,当然,对方也能够利用高科技对她进行远程监视,但这也说明她以后能随便进入到莲华空间里修炼,毕竟对方可是说过,等她什么时候愿意合作,才会把她放出来,根本就没打算把她送到某个研究所进行研究,也没打算用某种手段对她进行威胁,不过她也不会就此掉以轻心就是了。

等到兰森·莱菲布勒离开了这里,笙慕立刻走出了房间,她想要去看看这座别墅庄园的环境。

刚来到别墅外界,笙慕就释放出自己的神识,然后她发现,这座别墅庄园的面积大概有四个莲华空间那么大,而她刚走出的那座别墅就是这座庄园里的别墅住宅,除此之外,庄园里还有两个别墅宅邸,以及三座不知功能的建筑,可等她想再扩大神识的探测范围时,却发现不行了,因为包裹住整座别墅庄园的鎏金色精神力禁制阻挡了她的神识继续向外扩大。

笙慕心下一叹,觉得自己可能要在这个新牢笼里待上一段时间了,虽然这里能看见天空,能闻到外界的新鲜空气,可她觉得她此刻跟一个漂流到孤岛的普通人差不多,索性她还能够在这里自由地修炼。

……

兰森·莱菲布勒刚回到自己的别墅宅邸,就收到了来自葛深云的视频通讯请求。

选择接受视频通讯请求后,他便看到葛深云开口询问道:“你把那位女士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兰森·莱菲布勒回道。

“要是我三叔和路德维斯那里问起,我们该怎么回答?”葛深云语气担忧道。

“照实回答就可以了,我们又不打算在肉体上伤害那位女性,再说让女人对付女人,这可以说是最轻柔、最有效的手段了。”兰森·莱菲布勒继续回道,接下来就要看笙慕是否真的对自己的朋友那般好了。

想到曾经身为笙慕朋友的季红和沈素二人如今已经是天赋等级为五级,并且拥有三种天赋技能的女性,兰森·莱菲布勒便觉得他的这种办法一定可行,因为那位女士对待女性,甚至还是身为朋友的女性尤其宽容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