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肯定的。”佑敬言痞痞一笑说道:“李成嵬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名声而已,他总不能背上杀自己哥哥的名吧?在我的劝说之下他才干这事儿的,这样一来他觉得他是为了西夏才刺杀自己的哥哥当大王的。”

“何况他需要的是与大宋长期的贸易往来,就以西夏那匮乏的物质是很难壮大的,所以唯有依靠大宋的帮扶。”

佑敬言痞里痞气地说道:“李成嵬足够的精明才会选择这样的办法,若是促进不了与大宋的合作,他李成嵬即便是继承了王位也将会是一个乱摊子的。”

“哦,原来如此。”富弼对于佑敬言的计谋还是很称赞的:“我算是发现了,得罪谁业别得罪你小子,就你小子一肚子的坏水,谁得最你谁倒霉。”

富弼这话说得很对也算是中肯。

“你小子把汉臣派到宋辽边界是不是谋划着与辽开战了?”富弼笑着问道,仿佛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一般。

“不,大宋现在可是没有实力与辽开战的能力,夏的国力还太过的薄弱,所以只是一个小小的内乱就损害了在他本来的根基,所以才可以用这个办法取得胜利。可辽就不一样了,他的根基太过牢固了。”

“哦?是吗?那你把狄青派到那里的用意是什么,可不要用你在朝堂上那一套说辞糊弄于我,我可是一点儿也不信的。”富弼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呵呵。”佑敬言痞里痞气的笑着说道:“富大人看得果然够清楚。”

佑敬言根本就不打算隐瞒富弼还有范仲淹的,所以在他的痞笑之中还是把用意给讲了出来了。

“让汉臣带着兄弟们在那里练兵,熟悉当地的环境,有朝一日在大宋有能力收服失地的时候,可以一朝出兵,两位大人,只要这一千个士兵练好了,那可是能顶得上五千的,不就是五千也不在话下的,李成嵬还送了一些战马,正好可以训练出一些骑兵来,只要把起兵练好了,那我们与辽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小了。”

佑敬言自信满满的讲完之后,最后又说了一句:“两位大人,这事儿还需要保密的。”

富弼和范仲淹两人相视了一眼之后,同时点了点头。

佑敬言知道既然两人都答应了那这事儿就是断然不会再传出去的了。

“你小子留在汴梁是有什么打算吧?”富弼问出这话的屎忽,范仲淹同样是一脸紧张的盯着佑敬言,身怕佑敬言又给弄出点儿什么大动静。

佑敬言的那些动静往往都是地动山摇的,大得很的。

听了富弼的话之后,佑敬言痞痞一笑道:“当然的。”

随后只见佑敬言再说下面那些话的时候可是郑重了不少。

“大宋现在的朝堂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风清气正,吕夷简经营多年,其势力必然是盘根错节的,如若他是个清官好官的话这还好,可是他却大力任用门人,这就导致了朝堂的乌烟瘴气,就拿今天这事儿来说有多少人是受吕夷简的暗示朝着我发难的?”

“你不会是就为了这对吕夷简发难得吧?平常看你与吕夷简也没有多大的矛盾啊?”富弼问道,仿佛佑敬言要是说出是的话那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他的。

只见佑敬言痞痞一笑道:“当然不会,我佑敬言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至于你说看不出吕夷简与我有矛盾,那是因为我常与他套交情呢?一会儿我还要去拜访他呢?”

佑敬痞里痞气的说着,让富弼着实没有应对之策。

“我若是不与吕夷简套交情的话,那我的西夏此行就不会是这么顺利的。”

富弼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被范仲淹给拦住了,而他直接道出了一句:“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各个击破,范大人你不是开封府尹吗?他吕夷简阵营之中的那些人谁犯了律法那就绝对不要姑息,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肃清朝廷的风气,还可以瓦解吕夷简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