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你名字可真是不容易得很啊!”佑敬言痞痞一笑道:“本官押运粮草的路上你带领着几个饥民闹事,要搁在以往你根本就不可能逍遥到今天的。”

“如若仅仅上次你在大帅那里诽谤于我,本官也短跑不会依你一个蝼蚁计较的。”

“没成想本官给你机会,你确不懂得珍惜,三番两次败坏本官的名声,那就莫言再怪怨本官了,我佑敬言可不是软柿子。”

“现在给你个机会,把谁指使你的说出来,如若能让本官高兴的话,本官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一条狗命的。”

此刻的佑敬言依旧痞痞的,哪有一点儿火烧眉毛的紧迫之感在其中呢?

而此刻跪在下面的娄阿强恐怕已经了解了此刻的局势了。

他这人嗜赌如命又贪财,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做了刀下之鬼,就是因为他不仅看人准看局势更是毒辣。

此时的他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个胡大人这么早就败落了。

“我若是说了,你真的会饶我一命?”

“饶不饶的,也不是本官一个人说了算的。”

佑敬言道:“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愿意说就说,不愿说也不要浪费时间,本官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与你耗。”

“好,我说。”娄阿强退了一口吐沫道:“我…”

“等等。”佑敬言痞痞地道:“现在我是官你是民,你一个身无半官半职之人也胆敢与本官平起平坐。”

佑敬言本来也不是一个计较这些浮名的人,只是佑敬言不喜的是娄阿强如此一个人竟然多次在他面前作威作福。

他佑敬言可不是任何一个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得了的。

“就连说话都不用敬词。”佑敬言突然痞痞一笑道:“本官可是完全可以给你定一个侮辱朝廷命官的罪名,把你打了再说。”

“来人,把他给本官拉出去责仗三十。”

“太子殿下还在这里,他都没有怪罪于我,你一个区区二品大员又凭什么打我。”

哦,原来根源在这里啊。

佑敬言还奇怪呢?上次见的娄阿强没有这么硬气啊!

“本官是这起案件的主审,你看看本官敢不敢打你。”

“给我拖下去!”

“太子殿下就我,太子殿下就我…”

顿时之间,娄阿强杀猪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朱标至始至终都不发一言,并没有要打断佑敬言的意思。

“碰到这样的人还是给他们点儿王法好。”

佑敬言自言自语道,其实还是说给朱标听的。

“敬言叔叔,我明白的。”

朱标这小子又不傻当然听出了佑敬言话里的含义。

一刻钟之后,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娄阿强被脱了回来。

“现在说吧。”

“记住,别再说错话了。”

佑敬言如若不用这个方法把这个娄阿强给震慑住,估计那小子不会全盘托出的,要说恐怕也是真一句假一句的,到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他们。

“是。”娄阿强虚弱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

“那日杨宪大人找到小的,让小的集结一群饥民找机会与佑大人讨要一车粮草。”

“如若您给便罢,如若不给那么便实行第二套方案。”

“第二套方案?”

“第二套方案就要随着佑大人处理应变了,没想到佑大人只是反绑了小人等几人,所有才有了杨大人带着小人去见了皇上。”